醫(yī)院院報
院報第154期——第四版
身邊的感動
我是興沂物業(yè)公司的一名透析室保潔員,為沂水中心醫(yī)院做保潔服務(wù),在工作中,每天看著醫(yī)護人員忙忙碌碌的身影,看到他們盡心盡力的救護患者,心中不免被他們所感動。
還記得有一天下午兩點左右,來了一位急診病號,是尿毒癥患者,只因飲食不注意發(fā)生了意外,生命非常危險,不省人事。王海龍大夫還有護士長開始為病人實施搶救,可問題出現(xiàn)了,病人血壓高,是否透析面臨著兩難的選擇,和患者家屬商量,家屬早就已經(jīng)嚇得站不起來了,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,這時他們的女兒來了,同意透析試試。王海龍大夫和護士們把患者抬上透析床,等待著奇跡的出現(xiàn)。40分鐘左右,患者慢慢地醒過來了,大夫問病人什么感覺,病人看了看圍在床邊的醫(yī)護人員和家人,慢慢地說好受多了。這時,他的女兒和家屬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,激動的說:多虧了王大夫和全體護士們的及時搶救,要不俺爹就沒命了。護士長關(guān)心的說:大爺有這種病,飲食一定要多加注意,水果要少吃,特別是西紅柿盡量不要吃。
看到眼前發(fā)生的一切,我心里也很感激,這些醫(yī)護人員真正做到了真心、關(guān)心和責(zé)任心,他們對每位病人都像對自己的親人,他們從死亡線上搶救了無數(shù)的患者,給千千萬萬的家庭帶來了幸福和歡樂,他們應(yīng)該也是我們最可敬、最可愛的人。
興沂物業(yè)公司 侯愛蓮
也說“時間去哪兒了”
2014年,一首《時間都去哪兒了》唱紅了無數(shù)人的眼,在享受優(yōu)美旋律的同時,許多人都陷入思考:這些年來,我們的時間都到哪兒去了?多少人都為此所感嘆!一年一年,不知不覺轉(zhuǎn)眼成空,思緒起伏,感慨萬千。
時間到底去哪了?其實時間沒去哪,時間就是客觀存在的,它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,永恒的行走,無限的存在,無窮無盡的伴隨著時間的一切。時間對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是最公平。不因富貴而多予,也不因貧窮而少給。它不因人類和事物的存亡而中介,時間可以說是時間乃至整個宇宙的永恒和無限。
就任何的生命或事物講,時間是有限的,一個人生命(全國平均壽命73歲)按80歲計算,活在世上的時間也就是29200天,工作時間從25歲參加工作到60歲計算,也就是12775天,計算一下看到我們每個人有多少時間了。每天的24小時,每個人都擁有,一天的時間里,我們要問的是“自己去哪兒了?干了什么事?結(jié)果怎么樣?”在同樣的時間里我們干了什么?日復(fù)一日、年復(fù)一年,當回首往事時,“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,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”要把握每一時每一刻,要實現(xiàn)個人夢想,首先要從自身,從每時每刻做起,只有持之以恒的堅守和不懈努力奮斗才能在有限的時間里創(chuàng)造出無限的人生價值。
把握好每一時才能把握好每一天。“一寸光陰一寸金,寸金難買寸光陰”歲月流失,日月輪回,時間孕育了我們,時間成長了我們,時間也將淘汰我們。
日出日落,春夏秋冬,一生一世,流水年華。時間的長河里,屬于我們的那一段里,你去哪兒了?
宣傳科 劉帥
再贊白衣天使
我接觸了這么一群姑娘,她們有一個共同而又神圣的名字——“白衣天使”。心內(nèi)一科病區(qū)以楊傳華為代表的一個小團體,她們總是帶著職業(yè)性的微笑出現(xiàn)在患者面前,躺在病床上總是看到她們忙忙碌碌的身影,雖然每天都重復(fù)著同樣的話,做著同樣的動作,但他們都是不厭其煩地回答著患者們的需求,職業(yè)性的工作讓她們練就了腳下生風(fēng),讓患者看到她們就有一種安全感,還有小林,小石她們總是用風(fēng)趣幽默的話語讓患者開心,安撫著患者恐慌的面孔,要離開他們了,還是送給這群微笑的天使們幾句祝福吧!愿她們天天快樂開心,帶著微笑行走在神圣的工作崗位上,因為:有她們的微笑才能使每個患者安心,舒心。
沂水化肥廠 劉新榮
生命時鐘
朋友的父親病危,朋友從國外給我打來電話,讓我?guī)退?br /> 我知道他的意思,即使以最快的速度,他也只能在四個小時后趕回來,而他的父親,已經(jīng)不可能再挺過四個小時。
趕到醫(yī)院時,見到朋友的父親渾身插滿管子,正急促地呼吸。床前,圍滿了悲傷的親人。
那時朋友的父親狂躁不安,雙眼緊閉著,雙手胡亂地抓。我聽到他含糊不清地叫著朋友的名字。
每個人都在看我,目光中充滿著無奈的期待。我走過去,輕輕抓起他的手,我說,是我,我回來了。
朋友的父親立刻安靜下來,面部表情也變得安詳。但僅僅過了一會兒,他又一次變得狂躁,他松開我的手,繼續(xù)胡亂地抓。
我知道,我騙不了他。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兒子。
于是我告訴他,他的兒子現(xiàn)在還在國外,但四個小時后,肯定可以趕回來。我對朋友的父親說,我保證。
我看到他的親人們驚恐的目光。
但朋友的父親卻又一次安靜下來,然后他的頭,努力向一個方向歪著,一只手急切地舉起。
我注意到,那個方向的墻上,掛了一個時鐘。
我對朋友的父親說,現(xiàn)在是一點十分。五點十分時,你的兒子將會趕來。
朋友的父親放下他的手,我看到他長舒了一口氣,盡管他雙眼緊閉,但我仿佛可以感覺到他期待的目光。
每隔十分鐘,我就會抓著他的手,跟他報一下時間。四個小時被每一個十分鐘整齊地分割,有時候我感到他即將離去,但卻總被一個個的十分鐘喚回。
朋友終于趕到了醫(yī)院,他抓著父親的手,他說,是我,我回來了。我看到朋友的父親從緊閉的雙眼里流出兩滴滿足的眼淚,然后,靜靜地離去。
朋友的父親,為了等待他的兒子,為了聽聽他的兒子的聲音,挺過了他生命中最后的也是最漫長的四個小時。每一名醫(yī)生都說,不可思議。
后來,我想,假如他的兒子在五小時后才能趕回,那么,他能否繼續(xù)挺過一個小時?
我想,會的。生命的最后一刻,親情讓他不忍離去。
悠悠親情,每一個世人的生命時鐘。
(摘自《讀者文摘》)
那個夏天的雨不冷
刻在我心里的,不是媽媽額頭上的皺紋,不是她鬢角上的銀絲,而是那一抹讓我學(xué)會自立自強的、決絕的背影。 ——題記
媽媽在醫(yī)院手術(shù)室工作,她的工作時間真可以用“三更燈火五更雞”來形容。因此,年幼的我,早早就學(xué)會了在吃飯的時間給加班的媽媽送去一個豆沙包。
那年夏天,我的生日,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雨。我歡呼雀躍著跑在放學(xué)路上,心中揣了個令人振奮的消息:我的數(shù)學(xué)破天荒地考了滿分!一路的雨絲拌不住我輕快的腳步,清涼的風(fēng)兒灌滿我的衣裳。想到回家可以吃上生日蛋糕,和媽媽分享喜悅的心情,我不由地加快了腳步。
走過路口,我看見了媽媽。她一定是來接我的,我想。我跑過去,手里揚著試卷,大喊:“媽媽,告訴你個好消息!我……”媽媽注意到了我,匆忙說:“兒子,媽媽剛下班,還沒來得及給你弄蛋糕就來了個急癥病號,我加班去了,乖??!”說罷便匆匆轉(zhuǎn)身決然離去,把我一個人涼在雨里,我第一次體會到“被潑冷水”的感覺。媽媽,我數(shù)學(xué)可是考了滿分?。?br /> 路兩旁樹葉的唰唰聲愈加低沉,灰白的樹皮蕭疏地斑駁在濕漉漉的路牙石上,紅白相見的石墩被雨淋過后一蹶不振。風(fēng)往北吹,我踏著濕漉漉的鞋子蹣跚在回家的路上。到家推開門,熟練地煮好面條,端起碗,不想吃,又放進冰箱。煩躁的打開窗子,看見院子燈火逐漸斑斕。時針轉(zhuǎn)了一圈、兩圈、三圈、四圈。九點了,媽媽還沒吃晚飯。我抓起一把雨傘,摸了一個豆包,沖向醫(yī)院,雨下得越來越大。
在手術(shù)室大門口的登記室里,我看見媽媽坐在椅子上睡著了。既沒帶傘,又沒帶手機,媽媽準是在等同事的“救濟”(小時候爸爸在外地工作,手術(shù)室的阿姨們總是在生活上無私的幫助我們)。燈光下,媽媽的臉很蒼白,黑眼圈很清晰。我悄悄推門進去,媽媽被我驚醒,沖我笑笑,彎腰從桌子下面掏出一個生日蛋糕,得意地沖我晃晃。媽媽原來早就買好了蛋糕,想給我個驚喜啊!
頭上頂著蛋糕,我和媽媽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偶爾射過來的車燈透出一陣暖意,腳下的積水傳遞著清涼,細雨在我睫毛上氤氳出一層水汽,清涼的夜風(fēng)吹在我興奮的臉上,帶著些許冰涼。媽媽愛憐的責(zé)備:“傻孩子,有傘不打非要頂著蛋糕。”我嘿嘿的笑著。
媽媽,你能在我生日時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,能在夏夜等貪玩的我回家,能在雪夜和我打著手電穿越樹林感受大自然的奇妙。媽媽你在不知不覺中教會我自立自強,教會我寬容和感恩,教會了我責(zé)任與擔當,也教會了我探索與創(chuàng)新,讓我一路逐漸長成一個德智體全面發(fā)展的壯小伙!
媽媽,有你,那個夏天的雨不會冷!
沂水一中高一二班 朱家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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